第673章 谁人在此违背生灭之法？

庞大的法神之臂压来，令张无宁不敢动弹。

“我说的‘那人’，不是指张怡。”张道九的目光平静得吓人。

张无宁若有所思，跪而答道：

“您是指从元衍界搬到玄极界的那些神道山？那位叫庄耳的老头！是的！他，他——”

正说到此时。

张道九突然用冷峻的目光瞪着张无宁。

张无宁不敢多问。

只是默默的低着头，守候在一旁。

不一会儿，张道九抬起手，抹去眼角的泪光。

面无表情地轻喃：

“不知道张辛现在怎么样了，他在哪个九界之中轮回呢？唉，我都有些想他了呢……”

那慈悲的面孔，突然变得十分冰冷。

张无宁倒吸一口冷气，颤颤巍巍地说着：

“对，对不起，我不应该叫他做老头，庄先生，庄先生在玄极界过得很好，您不必担心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格，慈悲为怀，助人为乐，教化众民……既受凡人爱戴，也受修仙者敬仰！”

张道九脸上的神情，终于有了缓和。

他温柔地搂抱着张无宁。

张无宁连忙接着回答：

“你慈悲，还记得食恶真神张辛大人，他定会顺顺利利地闯出轮回的！”

“嗯，说的也是，唉呀，不必说我慈悲，这是我本性使然，不必夸赞……”听到对方夸赞他的慈悲，张道九嘴角勾起了一个满意却生涩的笑容，像是瓷塑的宝雕翘起了诡异的笑，随后脸上笑容骤变，冷肃地问，“张辛是玄极界之主，他已入轮回，不知现在玄极界如何了？还有，那人怎么样？”

张无宁虔诚地回答：

“玄极界一如往常！九界之中各有神道山，神道山是追随您的宗派，在九界中一般是第二势力的存在，而在玄极界的神道山，却是第一势力，现在玄极界神道山宗主张怡快要成神民了！您又要多出一位神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