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柔拳

“你能努力向上，我很高兴，但想要成为首席生，这却是不可能的，”云千机斟酌了一会，心道：“我希望你能将精力放在你擅长的地方，或者是你感兴趣的科目上，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首席生的虚名，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。”

“我觉得我足够优秀，”周渔坚持道：“对于其他人来，成为首席生或许是一件极为困难，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，但我不同。”

“我能够感受到你的决心，”云千机露出了一种，母亲看待年轻的不懂事的孩子的笑容，她宽容的道：“让我先与你一，成为首席生，需要做到哪些事情吧。”

“这正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。”

“在进过一个月的学习之后，你们就会开始分科，除开你们现在接触的必修科目，格斗，炼气，仙史，九州概论，基础云文等科目之外，还会有许多分支科目供你们选修。你首先要在这所有的主修科目之中取得第一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但也不是没有人能够做到，真正让寒山首席生位置空置五百年的原因，是选修课。”

“你想要成为首席生啊。”

在周渔面前的，是跪在地上，保持着正坐姿态的云千机。

寒山下院分为九个院，简单的按照从一到九区分，每个院都由一名导师全权负责，被称为“传道仙师”，有像是班主任。

在上层仙人们的口中，有着另一种称呼，很贴切的明了云千机要干的活——保姆。

下六院的“保姆”便是跪坐在周渔面前的冷美人，云千机。

云千机伸手从桌上端起了茶盏，喝看一口茶，这才接着道：“在我寒山玉墨家交好之后，墨家的机关学这一大科目便进入到了选修课程之下，在机关学之下，还有着诸多庞大的分支，比如为机关学以及诸多技术类提供支持的‘数术’，比如学习机关学必修的‘结构学’，为了让机关兽运动起来的‘能量学’，以及在这百年之中兴起的‘附魂学’。这每一个科目都是足以让仙人投入一生精力去精研的学科，而这只是诸多学科的一部分而已。”

周渔坐直了身子道：“我的学习速度远超旁人，我能做到过目不忘。”

“这个我并不怀疑，”云千机道：“如果你没有一些超越常人的天赋，你也不会要成为寒山首席生了，但除开之前的那些需要消耗庞大精力的科目，寒山还有一些特别的选修科目，比如寒山最为热门的科目，幻术科目之下的媚术科，几乎所有进入到寒山的女修都会选修个科目。”

汗水从周渔的额头上流淌了下来，这一倒是他从未料到的，“媚，媚术？”

“是的，还有帮正女孩子养成良好行为举止的礼仪科目，用剪刀和针线制作漂亮衣裳的剪裁科目，以及制作好吃食物的烹饪科目。”

云千机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孔，漂亮的容颜，白皙的皮肤，以及一头银白色的披肩长发。最为特别的是，她的双眼总是闭着，从不曾睁开，恍如是盲人一般。但对于一名金丹宗师来，就算失去了视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
云千机就算从不曾睁开眼前，她的行为动作却也很正常人别无二致。
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云千机略为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，“你没有问题，这是我的失误，我想着你们才刚刚上寒山，许多事情不用急，所以才……这才一周的时间吧，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积极。”

周渔心中的疑虑被扩大，他问道：“我不明白仙师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