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时间没见,杨晨好像比过去富态了不少,穿件黑色的呢子大衣,配上他本来就高大的身材,显得格外的板正,此刻他正睁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下打量我,见我不吱声,他随即一屁股坐到我旁边,从大衣的侧头里掏出两瓶巴掌大小的“二锅头”。
见我仍旧没动弹,他再次将酒瓶往我手边伸了一下,轻笑:“喏,现在有身价了,该不会是看不上这酒了吧?你放心,我想整死你,肯定不带使这么埋汰的方式。”
“我怕个鸡儿。”我一把夺过来酒瓶,拧开口就扬脖灌了一大口,辣的嗓子直“嘶嘶”,缓了好一会儿后,我迷惑的问他:“你咋会突然跑过来?”
杨晨哈哈一笑,握着酒瓶牛饮一大口后,抹了抹嘴边的胡茬出声:“我要说我这几天一直在附近晃悠,琢磨着怎么在你开业的时候下绊子,你信不?”
我沉寂几秒钟后,微微点头:“信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,语气平静的说:“你这开业场面铺的实在太大,想整你,遍地都是漏洞,我本来确实想好好黑你一把的,后来又一琢磨黑你,也黑不出来人民币,就放弃了。”
“呵呵,那我得多谢你高抬贵手。”我咬着嘴皮摇头笑出声。
他抓起我放在旁边的烟盒,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,吹口烟圈道:“不过你真挺让我刮目相看的,我以为齐叔没了,你至少得消沉三五个月,没想到这么快就缓过来劲儿了,也对,你这人向来没啥感情,谁死谁活,都不会特别影响你的心情。”
我鼓着腮帮子想解释:“晨子,我。。”